宋成書聞言一怔,“假的?”他起身在書房中緩步,接著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原來如此,假的才是對的,真正的鼎果然還在蜀地。”
這跟宣宸猜測的一致,裴星悅便問:“你覺得誰有那個本事造出假鼎,騙過宮門?”
“西南王?!?/p>
裴星悅眉尾一挑。
“只有他!”宋成書肯定道,“西南王為人豪爽,忠肝義膽,世人皆知,所以不管是朝廷還是江湖,哪怕三教九流都信重他。只有西南王,才有那個能力將蜀中關(guān)于鼎的所有的文書卷軸盡數(shù)毀去;也只有他的委托,裴家才會明知有滅門的危險(xiǎn),還愿意走這趟血鏢?!?/p>
說到這里,他長長一嘆,面露痛心,“星悅,你母親自與我恩斷義絕之后,便再無往來,唯一的一次,便是她自知九死一生,寫信將你托付給我?!?/p>
只是宋成書派去的人晚了一步,裴星悅被宣宸藏在密道里,所以錯過了。
這的確是祖父和母親會做的事情,一切都對上了!裴星悅心下悵然,卻無可反駁。
“這口鼎對先帝來說究竟有什么作用?”
宋成書搖頭,“西南王與先帝的博弈,豈是一般人能知道?如今兩者都已經(jīng)死了,真相難以發(fā)現(xiàn)。不過,據(jù)我所知,一直都有一股不明勢力在蜀地繪制河川圖?!?/p>
“河川圖……”
“對,如果你要找真正的無方鼎所在,這或許是一條線索。”
調(diào)戲
宋成書的話裴星悅記在了心上,
既然沒什么其他消息,他便起身道:“我回去了?!?/p>
“等等?!?/p>
裴星悅回頭,等著他說話。
“今早你也在朝上,
關(guān)于那批賑銀……”宋成書看了看裴星悅,
面露為難,似乎不好啟齒。
裴星悅看他裝模作樣本不想搭理,
但賑銀也是他關(guān)心的,
便問:“昭王不是讓你找回來嗎?”
“哪有那么容易!這批銀子只要進(jìn)了陜州境內(nèi),就不可能再回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