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?!蹦厩嗪笱肿“珟?,退無可退,“是誰要殺我?”
“這話留著問閻王吧?!?/p>
長刀將矮幾劈成兩半,墨染青轉身躲過朝外喊了一聲,“琴月!”
“主子?!鼻僭峦崎T而入,看到房間多出來的幾名黑衣人,厲聲喊道,“什么人!”
腰中軟劍抽出,她沒有想到自己不過去取安神香的功夫,就有刺客趁虛而入。
這邊的聲音也吵醒了君棋,其他三人。她們紛紛提劍加入,最后就連土豆也來了。
土豆懷里揣著幾張符紙,這些都是他剛學的新花樣,正愁無人實驗。
一張符紙扔出去,那黑衣人舉著開始全身抽搐。
墨染青覺得挺有意思,沒想到這小孩剛學沒幾天,就能自己研究符箓了。她捏著下巴,靠近土豆問,“這是什么符?”
土豆看著頭發(fā)都已經豎起來的黑衣人,撓了撓頭道,“是雷符,好像失靈了”
“”
墨染青張嘴想了半天,才找出幾個詞,“你這雷符搞得跟燙發(fā)似的,還有”
她提著土豆的后領,“你在我屋里用雷符,是想把我這院子劈塌嗎?趕緊給我收回來!”
忘了這個事,土豆趕緊掐指,將符紙收了回來。
符紙撤掉的那一刻,黑衣人倒在地上,口吐黑煙,暈了過去。
這邊琴棋書畫也處理完了其他黑衣人,收了劍跪在墨染青身前,“奴婢值守不力,請主子責罰!”
墨染青雙手負后,側身而立。一身雪白的中衣與地上的鮮血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她目光淡淡的落在琴月身上,聲音清冷無感,“琴月去領罰,其他人將戰(zhàn)場打掃干凈。”
今夜本就是琴月守夜,她沒能及時發(fā)現刺客,這是身為侍女的大忌,應該罰。
“是。”琴月垂首應聲。
若不是墨染青警覺性強,最開始的那一刀就落在了她的脖子上,將主子陷入如此危險之境,她本該挨罰。